延畢

結果我沒趕上那一班火車。

老闆:
「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有點勉強。我們下學期再提口試好不好?」

我一直都在避免自己推自己陷入懊悔、失意的苦澀裡,所以在這兩個月對指導老師來說,我的表現有點過於樂觀。我心裡其實也很明白論文總寫不到他的滿意,但在書寫的過程其實我並不感到有任何讓人厭惡的東西;拼命從文字之中所擠出來的,並不是我會在意用了什麼、多少理論去堆砌的「論點」,而是我對自己田野過程所累積的經驗敘述與詮釋。當然,在時間的壓力下,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是「勉強」。但是明明說好的事情,只用一句話打發,是這幾個月的過程被我摧毀成無意義的描述,還是老闆僅僅是要我用他的立場與想法去「訂正」書寫?

我不知道,也不想去探究對方怎麼想我的書寫與我這個人了,我只想要快點、快點畢業,讓身邊的人放鬆...。沒辦法在時間內抵達目的地,但我想我會繼續寫著這個...我以為對我很重要但是指導教授認為內容沒意義的論文,畢竟我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想要做,被困在這裡就太愚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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