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愛情中的自由

我不大確定這樣的標題好不好，但是在朋友七年的感情中，讓我重新想了一遍他們的愛情與他和她的個性。就我的記憶所能回想，故事是這樣的：

她跟前任男友之間的裂縫越來越深，好幾次不分白天、晚上，我都看著她用音樂聲掩飾哭泣。後來分手，他出現了。他跟前一任男友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幽默、才華洋溢、細心，偶爾帶有點藝術家的神經質。他跟她在我看來，就是典範愛情的具體化；他們相互以自己的優點體貼彼此，將對方的缺點磨著自己成為更成熟的人，他們吵架、他們和好、他們信任彼此、他們離不開對方、他們在彼此坦誠的親密下保有驚喜與意外的浪漫。從大學、研究所、他服兵役、她進入職場，就我看來他們是彼此成長的動力，也是最安穩的避難所。時間就這樣過了七年，對他來說，「他們」已經不一樣了，但舊有的問題核心還在。他要改變、要自由，她也厭倦反覆爭吵，決定彼此暫時分開：她想著也許他們能有所改變的話，他們的未來更值得期待。

故事的劇本卻不是這樣走，他有了新對象。她沒有向任何人傾吐難過的話語，但我也不覺得在這之中她有他追求的自由。結局就是，略帶點哀傷惆悵的結束。她曾說過，她給他的愛是填不滿也掏不空的。

自由呈現愛情不堪的面貌，或許就在於自由永遠都是屬於一個人的。